我家住大足区龙水镇明光社区,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都已成家立业。我们家在龙水开了一个田坡机械厂,生活过得还算殷实。丈夫、儿子负责厂里的生产和销售。我和儿媳妇负责家里的生活。我现在的生活可谓是丰衣足食,尽享天伦之乐。我能有现在的幸福生活,还得感谢我的家人和反邪教志愿者,是他们让我迷途知返,重获新生。
事情还得从2000年说起。我是于2000年9月开始接触邪教的。我逐渐痴迷邪教,在邪教头目所设下的圈套中愈陷愈深,走到了伤害自己、伤害亲人的地步。
在学邪教之前,我主内,丈夫主外,我勤勤恳恳地操持家务,和公公婆婆相处得非常和睦。在别人的介绍下,我接触到了邪教。随后,我的思想在诵读经文中不知不觉地被邪教的各种歪理邪说所控制,整天沉迷于学邪教中。修炼邪教成了我生活中的头等大事。我不停地买书,买磁带,还经常给家人“弘法”。当时丈夫劝说我不要太痴迷了,但是我已经听不进去了,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。为了自己能够圆满,我常常外出“弘法”,有时很晚才回家,甚至有时不回家,也没有把三个未成年的孩子放在心上,导致几个孩子早早地辍学在家。而我却相信邪教头目所说的“当修炼的人圆满的时候,他的亲人也会得到好处”。我一心想着“圆满”,将夫妻之情、母子之情全部抛掉,最后逼得丈夫发出最后通牒:你若再练习邪教,我就和你离婚!那时我们简直就是形同陌路。
2005年上半年,我的胃部常有一种饱胀感,饭后尤其明显,有时食欲不振、厌油腻。我也清楚是我胃上有病,但是我自欺欺人,我以为是“师父”在考验我。因为邪教头目说过,“真正练功的人没有病,病是修炼对你的考验”。我便拒绝治疗,也不服药,再后来,常常出现恶心、嗳气、反酸及呕的症状,我还是拒绝就医。过了一段,我突然消瘦,一个月瘦去10多斤。丈夫见情况不妙,就硬带着我到重庆西南医院检查,结果是早期胃癌。
我开始住院的时候,时时不忘自己一直信奉的邪教。我曾幻想,只要我虔诚地“修炼”,邪教就能让我摆脱一切病魔的困扰。于是,当着丈夫和哥哥的面服药,但是,他们前脚刚走,我就跑到卫生间,把药给吐出来。我虽在医院里住着,每天除了“学法”就是“打坐”。丈夫屡次对我说不能再练邪教了,好好配合医生治疗。当时的我已经痴迷太深,思想上根本转不过弯,怎么肯听劝,依旧坚持“练功”,对“练功不能吃药”深信不疑。害怕吃药“师父”会把我以前“修炼”的功全都收回去,那样就前功尽弃了,最后谁也度不了我。
过了一段时间,我在医院“练功”过程中经常头晕,恶心呕吐,脚底像踩在棉花上。他们按时给我吃药、输液,身体状况慢慢好转。丈夫千方百计让我脱离邪教,他为我请来反邪教志愿者。反邪教志愿者用鲜活的案例揭露了邪教危害,情真意切帮助我。这样的日子过了大致半个月,我同病室的病友因为胃癌晚期不治身亡,留下了一对尚未成年的儿女。我想到,如果我不治疗,我也会像他一样,孩子没有了妈妈,是多么可怜。想到这些,不禁觉得后怕,我暗下决心,把病赶快治好。
在我住院治疗期间,丈夫对我一直非常关心,照顾得无微不至,空闲之余,还经常向我讲解邪教的危害。出院以后,丈夫还是一如既往地照顾我。从他身上,我读懂了什么叫做“一日夫妻百日恩”。
想起练邪教的这几年,我觉得愧对丈夫和孩子。脱离邪教邪教后,我的生活慢慢回到了正常的轨道。 |